记者:“没事没事,瑟塞勒斯先生从小到大已经见多了两位女士的亲热场面了,他对此也是非常喜闻乐见的噢!看来这个基础环节已经完美解决了呢,那就正式开始更进一步的篡改吧!其实啊虽然我将克蕾丝女士尽力救助这个国度的少数群体的壮举称之为可以比肩‘摩西分海’,但很显然选民们依然不太能接受现代化民主标志象征的产物呢,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我低声道:“操我……现在就操我……”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像一滴羞耻的水滴,可心里的骚劲却像火一样烧,烧得我腿软得站不住,靠着他才能不倒,像个发情的婊子。
还在莉丝酱发呆的时候,还在后面逗留的手指就已经忍不住掰开那肥嫩的穴肉,甚至已经清晰可见的看到那层薄如蝉翼的处女膜,娇嫩的穴肉更是一吸一缩的,淫液凝结成滴还不停的在缓缓从掰开的小口中想要化作细流缓缓发流淌出来,把整个龟头就这么往上一顶——滑柔的淫水直接就已经把龟头打湿的不成样子——明明是一副下贱的母猪萝莉,还一脸清纯楚楚可怜的模样,怎么可能忍不住不狠狠的插进去——
再也不顾会不会有人来,这种强度的性爱让第一次感受到的刘婷彻底沦陷,放声淫叫出来。
芙提娅俏脸晕红,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在自己胸前拱动头颈,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短发。
芬妮因快感跪在地上,我略感惊讶的看着芬妮,我说是让她们给自己身上装点情趣玩具,但是我可没说装这么多,乳头上的跳蛋,菊穴的拉珠,小穴内只比我的肉棒小几号的假阳具,而且就她肚子不停鼓动的程度,怕不是往子宫里塞了两颗跳蛋,她竟然全都带上了,不过我可不会帮芬妮,自作就要自受,反正以天启者的身体素质,仅就这些痛苦,或者说是享受,还没法让她失去行动能力。